陈先生,您已经怀孕!”
医生用无法相信的眼睛注视着我。
对于我这样的成年男人,怎么可能会孕育新生命?
那位正是我们的孩子!”妻子紧紧地盯着我,目光中透出寒冷的光环,鲜红的嘴变得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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尽管我家收到了一个怀孕病例的报告,我仍然心情低落。
我非常确信,岑溪是绝不可能孕育的。
一年前的时候,她就已经没有了生育的可能。
当岑溪以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走进门时,我迅速地跑到她面前,差点将那些牛皮纸袋猛烈地批评了她。
岑溪,这份怀孕消息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!你一定……”
她带着笑容打断了我说的话,那口涂着鲜红口红的嘴角仿佛流血溢出。
她表示,那并非她的孕期证明。
我手上的牛皮纸袋让我几乎忍不住颤抖的双手。
我眼前闪过了一个恐怖的思绪。
我小心地撕掉了纸包。
里边的名字听着很熟,但并不是岑溪这个名字。
那位正是陈阳。
我被命名为“我的名字。
我不认为什么是真的,作为一个男人我怎么会怀孕呢?
这不就是胡说八道么。
因此,医院。
我准备向岑溪表明,这只是她个人的臆想而已。
我找到医生并向他表明,希望进行下一次检查以确认我是否怀有身孕。
面对医生那越来越异样的眼神,我不断地坚决地点头,并多次强调我的请求。
我成功地心愿得到了实现。
当看到一群触碰我的孕肚的女子,她们的眼神或许是温柔,或许是平和,我进行了体检。
这引起了众人对其的好奇和